金融服务有其行业规律，大银行给中小企业服务的成本过高，很难解决中小企业的生产性流动需求。

当代经济学家弗里德曼（Benjamin Friedman）的《经济增长的道德后果》，讲述了经济和道德之间的关系，贫困和低度发展制约人的道德水准，但反过来也一样，人的道德水准也会制约经济发展。也就是说，物质生活意义上的中产（或物质中产）已经不少。

这么一来，学问自然要荒废了。简单地说，原创属于供给侧，缺少了原创，就等于没有来自供给侧的动力。没有现实可行性的理想是空想，只有具有现实可行性的才是理想。近来美国诬蔑中国偷美国的技术，实际上中国是美国技术最大的应用市场。文化和教育有关联，但不是一回事。

不过，在任何一个社会，人是主体，在追求经济等目标时，必须考虑到人。尽管这并不是说要求每一个人都有思想，但社会必须具有一个有思想的文化中产，引领社会的进步，否则物质意义上的进步不见得会导向整体社会的进步，说不定还会走向灾难，例如非理性地追求单向面的发展，追求各种乌托邦等。权游最新一季还没来，但不妨碍我剧透一下：守夜人大军最终放弃了长城，而是南下夺取了北境，最终攻下了首都君临。

夏至，阳光直射最北点，自此之后，黑夜就越来越长了。王石最害怕的并不是失去万科，而是作为万科的精神支柱，从不朽到速朽。但风格不同，有人说，万科是文科生，金地是理科生。董事会委任王石为董事会名誉主席……至此，一次市场经济中司空见惯的企业并购，以市场规则的失败和政府强力干预的胜利而告终。

那些觊觎董事会席位的新晋股东们，恍然不知所措，毫无可乘之机。姚老板为他的心软付出了代价。

作为守夜人的你们，准备好了吗？ 来自远古的箴言：凛冬将至。其实在华尔街，还有一个与之相对的屋内聪明人的概念，以安然为例，讲述公司内部人如何在不受约束的情况下，把公司搞垮、卷走资金的故事。随之黑夜就越来越长了。或许，以往那么激烈的争端，真的只是立场之分，没有是非之别。

一 十天前，夏至，王石在朋友圈正式告别。作为第二、第三大股东的宝能和安邦，均没有席位。进入 贺阳 的专栏 进入专题： 万科 房地产 。很多专业人士也分析了，这次深铁和管理层利用了规则漏洞，杀了其他股东一个措手不及。

这就是我对万科的担忧，姑且算作盛世危言吧，一种从卓越归于平庸的担忧。不知怎的，最近老是想起一些行业往事。

但这次，安邦的提名机会被一并无视。其后果是，这一次，宝能已不便首先发起董事会换届方案，不然会有搞事情的嫌疑。

踞守所谓的长城，一味抵抗野蛮人，最终将和野蛮人一同葬身异鬼，而自己也会化为异鬼。但要在以前，我的答案只能是：金地。如今，凌克仍牢牢掌握着金地的权柄。（详见笔者和朋友们的系列议论再议万科的控制权之争和王石的去留，拙著《微信中的闲言碎语·三》，P86） 拆姐以这样两句话结束了自己的文章：有个哲人曾经说过，奥斯维辛之后，写诗是野蛮的。大幕落下，最具关注度的地产公司万科，步入了新章。当然，我这个比喻并不只是表达惋惜，还意有所指，要知道，万科的管理者也曾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比喻：他们自诩为北境长城的守夜人，艰难苦恨，为维斯特洛大陆抵御外族入侵。

王石退休了，财务出身的郁亮，最有可能成为那个凌克。金地在深圳福田区国资旗下，后被险资看上，如今生命人寿和安邦分列上市公司第一、二大股东，福田区甚至只占不到10%的股份。

如果像拆姐这么言无禁忌，就要承受被禁言的风险。虽然作者的这个结论说得可能有点绝对，但总体而言，可以看做是话糙理不糙…… 2017年7月1日 王石的退却 文 | 拆姐 主席台上的王石，领袖的克里斯马光环，万科创始董事长的最后一天。

在整个事件中，作为典型内部人控制企业的核心人物王石，起了相当令人不屑的作用。按照国家的法律法规，宝能、恒大和后来的安邦购买万科的股票以至对其实施企业并购，并没有违法违规。

夏至之后，直射点南移，白昼缩短，黑夜越来越漫长。其实，按照正常逻辑，如果管理层已经明确要在本次股东大会讨论换届事宜，应先跟主要股东进行沟通，征求提案。按照严格去杠杆的国家政策，从银行大笔贷款用于收购股权，被认为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高压线。此外，它旗下控股的另一上市平台金地商置，也有沦为管理层后花园的嫌疑。

其实，这也是所有上市公司股东的普遍担忧。这是前年我就历时两年的万科宝能并购案结局写的一篇评述。

野蛮人最终加入了守夜人大军。他们最终的敌人并不是野蛮人，而是异鬼。

我在今年2月25日的一篇评论中这样写道：严格控制保险公司资金来源的合规性和杠杠收购的风险是必要的、应该的，但如果是因为原有制度和监管中存在的漏洞造成了风险，那么就应当主要通过修改普遍性的规则和改革监管方式，而不是单独针对某个公司采取选择性执法的方式去解决。生命人寿、安邦均在金地派有董事。

金地是一家内部人控制较为严重的企业，有着比万科更为强势的管理层。当初宝万争夺最激烈的时候，是安邦首先和管理层互相示好。这是对宝能赞成票的无上褒奖。也正是由于这种强而有力的行政干预，使得持有万科四分之一以上股份的第二大股东宝能，在11个董事席位中竟然一席都没有，还要提前主动提出赞同董事会将要做出的决定……我们尚不完善的市场经济在深化改革之年竟被异化到了如此地步，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…… 王石这次的大获全胜，还真是被法律专家、曾在中国证监会任职的高西庆几个月前的一番话不幸言中了。

比如，当年金地曾有一个员工跟投的议案，就被这两家险资股东给联合否决了。我曾说过，我虽然批评过万科独董华生，但论水平，刘姝威比华生真是差远了。

但值得警惕的是，万科也有成为另一个金地的隐忧。在深圳，万科与金地曾是齐名的两家房企。

王石当时公开表达对公司股东的不欢迎，在股东层里区分高低贵贱，开了一个坏头。野蛮人也是人，有坏人也有好人，甚至有守夜人的爱人。